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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有走到门口。
就迎面接下一记巴掌。
脆生生的在病房里响起来。
徐溺脸颊火辣辣的,她感觉唇角似乎都已经出了血,腥甜味弥漫,可她面无表情,只是静静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徐母气的满脸铁青:“跟优优道歉!”
她才进门,就听到徐溺冷嘲热讽,徐优怡已经病倒了!徐溺还专程跑过来气优优!
她的心怎么就那么恶毒?
过去这么多年为什么就没把徐溺性子养正?!
徐优怡满眼通红,轻声轻语:“妈妈,没关系,溺溺就是快人快语了些……”
徐母听不进耳朵里,只觉得好像更被拱了火。
她颤抖着瞪着徐溺:“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!”
徐溺小时候其实特别乖巧,长得漂亮极了,她那时候也心软了不少,渐渐的开始对徐溺上心,把她当成了自己女儿。
现在,徐溺只会成天惹事生非,得理不饶人,越来越刻薄难相处,让她丢尽了脸!
徐溺几乎是冷冷地看着徐母。
她舌尖顶了顶破了的嘴角,尝到了血的味道。
苦的她心口一阵阵发凉。
须臾,她才讥讽地勾勾唇,“反正我也不是你亲生的,谈何失望?”
说完。
她抬腿就走。
走的干脆了断,背影都写着冰冷与傲气。
徐母都愣了愣。
她不明白,徐溺怎么就不懂低头认错!
徐优怡眯眯眼,便立马哭泣:“妈妈,是我让你难做了,如果不是我回来,溺溺或许就……”
徐母从不知名的震惊与心痛中回过神,立马上前:“不会,你才是妈妈最爱的女儿,不属于我的,都不重要。”
徐优怡这才满意地悄然勾勾唇。
她已经快看到徐家与徐溺彻底决裂的那一天了。
真是……太令人期待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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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阴沉沉的。
秋风萧瑟,吹的仿佛针刺入了骨髓。
徐溺双手揣兜,仰着头漫步在落叶枯黄的街上,走了一圈又一圈,时间漫长又悄然的流逝。
她有些不知方向在何处。
这座城市,她明明呆二十多年,为什么就没有半点归属感?
直到。
暮色降临,冷空气更加肆虐。
徐溺觉得自己腿都开始麻木。
她才渐渐回神。
看了看时间,已经快七点了。
忽而就想到了傅归渡,他虽然性情淡漠,却好像从未对她疾言厉色过,甚至称得上……包容?
那一刻。
徐溺似乎感觉风都是热的。
她毫不犹豫转身跑去路边拦车。
直奔上回那私人宅邸。
一下车。
徐溺就冲过去疯狂地摁着门铃。
心中好像有一团火烹着她。
让她急不可耐。
直到。
那扇门终于打开。
傅归渡就站在她眼前,黑色薄款羊绒毛衣衬得他肤白如雪,圆领微微松垮,修长脖子上的喉结十分醒目,清晰可见喉结尖儿淡痣,他正敛着眸,好像慈悲又好像疏离地望着她。
徐溺心没来由地怦怦起来。
风扬起她的发。
她冲着他笑弯了眼,“今天太忙了,没能早点过来,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来找你了?”
傅归渡视线落在她氤出红痕的嘴角,嗓音微微停顿:“但你还是来烦我了。”
徐溺见缝插针地从他手臂下钻进房间。
“我这个人就是耐性、耐心都好,你表情好像并没有很烦呦。”她得逞地挑挑眉。
傅归渡关上门,转身回来。
“找我什么事?”
徐溺追着他身后跑:“没事就不能找你了?”
他停下,回头看她。
眼神清淡令人摸不准。
徐溺立马轻咳一声,摸摸鼻尖:“好吧,那我说想你了,你信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