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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冥寒猛吸了口烟，似乎是在强制压抑什么。
低沉可怕的声音传来，“衣服自己脱，还是要我亲自帮你脱。”
陶宝撑在地上的手指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下，脸色更是苍白几分，强迫自己稳住声音，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骗你的，我是来了京都之后才知道我妈妈也在这里，而且嫁进了司家，而且……我知道你和司家断绝关系，所以跟你提出辞职，是你不让我走的……”
司冥寒转过脸来，黑眸带着阴鸷，“你这是想让我帮你脱了？”
陶宝还想尽力解释，“我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，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假的，你误会了！”
司冥寒浑身充满戾气，扔了香烟，随即起身。
陶宝吓得，忙站起身，转身往门那边跑——
“啊！”陶宝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过司冥寒，哪怕开始她是占优势的。
被司冥寒抓住，砰地一声压在了门上。
“唔！”陶宝的后背被撞得痛，五脏六腑都在震颤，皱眉隐忍着。“不要这样……”
“想死，我成全你。”司冥寒冷戾地说道。
陶宝身体颤抖，用力去推他，可是司冥寒的力气强悍至极，纹丝不动。
她也是无辜的，不是么？
“为什么要怪到我头上？我做错什么了？我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，没有人要我，一直是我奶奶抚养我的。十几年后才遇见她，我什么都没有得到，就要我承受这样的罪责么！凭什么？”陶宝气愤地问道。
“没有好处？那贱人不是给你买衣服，给你银行卡了。怎么，在我面前装纯真，是因为钱太少么？嗯？”司冥寒一把掐住她的下颚，“这么喜欢司家，不如叫声大哥听听？”
陶宝清丽的眉头痛苦地皱着，水雾在眼底打转，似乎司冥寒再用点力，下颚的骨头都要碎了。
“你……你走开！”陶宝一只手去推司冥寒的胸口，却怎么都推不开。另一只手去抓司冥寒的手臂，想让他放开自己的下颚，可是根本就是徒劳，反而因手臂上迸发的肌肉力量让她愈发害怕。
司冥寒阴狠地看着她，抬手用力扯下她肩膀处的衣领——
“啊！”
本来就是一字肩似的领子，被他那么一扯，胸口几乎全露，优美的弧度暴露出来。
“不要！你走开！”陶宝的手立刻抱住自己的胸口，瑟瑟发抖。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？我有什么错？明明就是你自己有问题！谁要你的臭钱……”陶宝气愤至极地反抗。
“找死！”司冥寒突然放开她下颚，抡起拳头，直接朝陶宝苍白的脸砸去——
“啊！！”陶宝吓得大叫，缩着抱住自己的脑袋。
砰的一声，拳头砸在了陶宝的耳边，震动声几乎穿透她的耳膜，她的心脏，呼吸似乎在那一刻停止,恐惧占据着她的每一颗细胞。
她颤栗地睁开眼睛，呼吸瞬间变得有些急促，胸口发闷，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液。
“再给我说一次！”司冥寒阴鸷、凶残的声音就在耳边。
陶宝没法说话，她觉得呼吸困难，明显有些不对劲。
司冥寒的黑眸微眯，“别在我面前演戏。”
陶宝无力地摇头，身体往下滑，坐在了地上，捂着胸口痛苦地喘息。
司冥寒站在她面前，居高临下，“你有哮喘？”
陶宝闭上眼，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呼吸上了，那么的艰难，她伸手抓住司冥寒的裤腿，那么悲哀又困难地吐出两个字，“救……我……”
司冥寒不为所动，冷笑，“你觉得我会救你？”
陶宝的手无力地垂下，她知道自己向司冥寒求救，是徒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