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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她的胆子小得跟兔子一样,明明她一直都在被人欺负,她却还想要救别人。
花容话没说完,就被江云骓拦腰抱起。
他抱得很用力,勒得花容的骨头都疼。
其他人已经赶到,花容也不矫情,放松身体靠在江云骓怀里。
河水太冷,路上又吹了风,虽然回去就喝了姜汤,寒气还是入了体,花容很快发起高热,脑子也混沌起来,忍不住低喃:“少爷,奴婢冷。”
江云骓已经让玉晚抱了两床被子来,花容却还在喊冷,他没有照顾人的经验,不知道该怎么办,这个时候江云飞回来了。
他手里拿着一个油纸包,不用打开,板栗的香甜味道就涌出来。
只是现在没人在意这个。
“怎么回事?”
江云飞一眼就看出花容情况不对,江云骓把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,江云飞当即命令玉晚:“拿酒来,把她的衣服脱掉,用酒给她擦身子。”
现在城里大夫不够用,药材也紧缺,这是最简单有效的退烧办法。
玉晚连忙去拿酒,江云骓则动手帮花容脱衣服,看到江云骓的动作,江云飞眸光微闪,还是退到屏风后。
后半夜,花容终于醒过来。
玉晚已经撑不住睡过去,江云骓还守在床边,花容一动就被他注意到。
江云骓摸了下花容的额头,见她基本退烧了,放心了些,然后才问:“喝水吗?”
花容愣了一下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。
别人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,她得在鬼门关走一遭才能得到。
她点点头,江云骓便帮她倒了杯水。
嗓子又干又疼,花容捧着杯子,小口小口的喝。
这时肚子“咕咕”叫了几声,江云骓立刻说:“我去厨房给你找吃的。”
花容本想说不用,江云骓已大步朝外走去,然后花容听到江云骓诧异的问:“大哥,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花容愣住,脑子有点懵。
大少爷……是在守着她吗?
江云骓走后,屋里安静下来,过了会儿,江云飞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:“现在感觉还有哪里不适?”
外间没有点灯,屏风不透光,什么都看不到。
花容咽了口中的水说:“回大少爷,奴婢感觉比之前好多了,就是脑袋还有点晕。”
她的嗓子也哑得厉害。
江云飞听完说:“现在天气冷,寒气入了体也不是马上就能根除的,明日我让人找些祛寒的药回来,最近你要注意防寒保暖,莫要再染风寒。”
军中虽然有军医,但一些小病小伤江云飞都自己处理了,不想闹得人尽皆知,久而久之,自己也懂些医理。
“是。”
花容应下,本想去外间当面向江云飞道谢,起身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着一物,脸一下子烧起来,忙又躲回被窝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江云飞常年习武,听力异于常人,听到花容的动静立刻发问,花容的脸更热了,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绕过屏风走进来,还是抓紧被子说:“奴婢不做什么,奴婢就是躺太久了,想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。”
“不是躺久了的缘故,高热之后身体都会出现疲累酸痛感。”
“哦。”
话题到此终止,花容感觉有些尴尬,忍不住希望江云骓能快点回来,又听到江云飞问:“你是怎么学会游泳的?”
瀚京有河,但花容应该没什么机会去河边游泳。
花容不知道江云飞为什么这样问,如实回答:“奴婢七岁时,被一个变态的富商看上,他想把奴婢买回家,奴婢的娘亲没办法阻止这件事,便让奴婢在水缸里练憋气,后来又寻机会把奴婢带上画舫让奴婢学会了游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