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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满脸泪痕,众人忍不住心生怜惜。
殷还朝又拍了下惊堂木:“这是公堂,不得喧哗。”
女子吓得噤声。
仵作蹲下细细的查验,正要抓起女子的手查看她的指甲,女子突然尖声质问:“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
女子方才哭得我见犹怜,这会儿一开口却是十分的凶悍。
江云骓立刻道“你既然说自己冤枉,便该让仵作好好查验一番,证明自己的清白,如此大惊小怪的做什么,难道你刚刚说了假话?”
江云骓护着花容,周身气势锋锐凛然,女子有些被吓到,磕磕巴巴的说:“妾身刚刚说的自……自然都是真话,那登徒子已经被抓,为何还要验妾身的身子?”
女子说着落下泪来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,江云骓并不觉得她可怜,催促仵作:“还不快接着查?”
仵作再度探向女子的手,女子仍是不肯,慌乱的扑到贺俊脚下哭求:“老爷,妾身是无辜的,求老爷饶了妾身吧!”
“脏死了,滚开!”
贺俊踹开女子。
他那一脚极重,正好踹在女子的心窝,竟是直接踹得女子吐血,晕死过去。
江云骓忍无可忍,冲过去揪住贺俊的衣领质问:“公堂之上,对证人行凶,你活腻了!?”
江云骓眉眼间全是黑沉沉的戾气,贺俊像是被吓到,没了方才的嚣张,弱弱的说:“不管怎么样,这个贱人都被人睡了,草民方才气昏了头,没想那么多,绝不是故意要杀人灭口。”
殷还朝在此刻开口:“这两人多次扰乱公堂,来人,把他们赶到堂外听审!”
衙役上前把江云骓和贺俊拉到公堂外面。
仵作继续查验,他随意看了看女子的右手,正想放下,花容狐疑的开口:“咦,她右手食指的指甲怎么断了?”
那女子的指甲里确实藏了药。
但她被贺俊一脚踹晕,没办法审问,只能证明随风是被陷害。
殷还朝承诺会彻查这件事,允许江云骓先带随风去医馆治伤。
随风伤得很重,肋骨几乎全断了,牙齿也被撬掉,药童不断地端着血水出去倒,花容在旁边看着,心头沉得厉害。
这件事明显是殷恒的报复。
这次是随风,下次很有可能是她。
今天她在公堂上还出了风头,一旦落到殷恒手里,不仅会死,还会死得很难看。
正想着,江云扬好奇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她把药藏在指甲缝里了?”
江云扬对花容的印象是胆小怯懦的,今天花容在公堂上的表现让他觉得很意外。
花容把自己的出身说出来,最后道:“请二少爷放心,奴婢绝对不会把这些腌臜手段用到三少爷身上的。”
江云扬并没有因为花容的出身对她有偏见,半开玩笑的说:“娘可真是偏心啊,我和大哥还名草无主呢,这么聪明伶俐的丫鬟她也不问问我们想不想要。”
从府衙出来,江云骓的脸一直沉着,听到这话,立刻把花容拉到身后,不客气的说:“人已经是我的了,想要也憋着,别打什么歪主意。”
江云扬摇头轻叹,趁江云骓不备给了他一记爆栗:“我才说了一句就这么护上了,你还真是生怕别人拿捏不到你的软肋?”
江云扬下手挺重的,花容听着都觉得疼,江云骓却没有反驳,明显是把江云扬的话听了进去,过了会儿他问:“二哥看出来了?”
“这还需要看?我用脚趾头都想得到。”
江云扬看江云骓的眼神像看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