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
殷恒的语气冷漠,甚至有种高高在上的蔑视嘲讽。
殷还朝眉心一皱,沉声喝道:“你这说的是什么话,我平日让你要与人为善,多些同理心,你都忘记了?”
“又不是我害他们家变成这样的,我说句话都不行?”
殷恒不服气的反驳,殷还朝气得骂了几句逆子,歉然的对江云扬说:“都怪我平日太忙,疏于管教才把他纵得这般不像话,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他。”
忠勇伯也很忙,江云骓被殷氏养得恣意妄为了些,却不会做强抢民女这种事,更不会草菅人命。
江云扬没接殷还朝的话,江云骓继续说:“我和二哥有同样的疑虑,下午就去疯人塔走了一遭。”
“你下午不是一直在酒楼吗,什么时候去的疯人塔?”
殷恒脱口而出,江云扬挑眉,笑盈盈的问:“殷恒表弟派人监视阿骓了?”
殷恒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不知该如何辩解,一张脸憋成猪肝色。
殷还朝恶狠狠的瞪了殷恒一眼,沉声说:“郴州不比瀚京,城里常有人寻衅滋事,我怕阿骓吃亏,这才让恒儿找人暗中保护阿骓的。”
殷恒连连点头,随后又说:“传言不可尽信,这些事听一听就罢了,三表弟你怎么还跑疯人塔去了,万一受伤或者染上什么疯病可怎么好啊。”
这话不像关心,更像是诅咒。
江云骓点点头说:“传言的确不可信,我到疯人塔后发现那位教书先生虽然口不能言、手不能书,神智却还是清醒的,并无疯癫之象,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应该有什么隐情,便把他从疯人塔带出来,安置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你有病吧!”殷恒忍不住骂出声,瞪着江云骓说,“被关进疯人塔的都是由大夫确诊了疯病的,你一不是大夫,二不是官身,凭什么擅自把人放出来?”
殷恒怒不可遏,殷还朝则严肃的说:“此事非同小可,阿骓的确太冲动了,阿骓若是怀疑这件事有隐情,我可以派人把他接到府衙看守起来,就这么把他放在外面,万一伤到别人就不好了。”
江云骓并不让步,沉沉道:“人是我放出来的,我会负责。”
江云骓的态度强硬,殷还朝的唇角下垂,露出不悦:“阿骓这是不相信我这个舅舅?”
“舅舅不是也不相信我吗?”
江云骓反问,殷还朝突然拍桌,指着江云骓的鼻子怒骂:“齐王刚死,你就跟齐王妃纠缠不清,你这样的性子,谁敢相信你?”
今天接连被人提起和萧茗悠的事,江云骓也窝了一肚子火,蹭的一下站起来,直勾勾的盯着殷还朝说:“我跟她没有纠缠不清,她刚死了男人,我可怜她,帮了她几次忙,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!”
殷恒本来就看不惯江云骓,见有殷还朝撑腰,顿时有了底气,冲上来说:“天底下寡妇那么多,你怎么不可怜别人偏偏可怜她,你分明就是贪图她的身子!”
“我没有!”
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,殷恒讥笑出声,“你可别装清高了,你要是不想睡她,能为了她闹得满城风雨被家里赶出来?”
江云骓面黑如墨,眼刀子剜着殷恒:“你自己龌龊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。”
“我再龌龊我不会搞破鞋……”
殷恒口不择言,江云骓眉眼一沉,抡起拳头砸向殷恒。
这一拳很重,殷恒嗷嗷乱叫起来,场面一时混乱起来,江云扬忙上前拉架,花容和随风一起把江云骓拉回客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