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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烧的厉害,花容强装镇定,说:“谢少爷关心,奴婢感觉已经不那么疼了,可以自己去。”
“御医说你至少要卧床半个月才能下地走动,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,才一晚上就不疼了?”
江云骓半个字都不信,拿了夜壶来到床边。
花容的脸越发的红,急急道:“奴婢现在不想如厕!”
实在太难为情了,花容抗拒的很。
她这模样,像是又回到那日在假山洞里,慌乱又害怕。
江云骓挑眉,满不在乎的说:“又不是没见过,这么紧张做什么?”
开了荤的男人都是狼崽子,成天只想吃肉。
花容没到执星院前,江云骓还忍着,到了执星院后,他就食髓知味,再也没委屈过自己。
对花容的身体早就了如指掌。
花容浑身都烫起来,眼眶也跟着发红,说不出拒绝的话来。
江云骓愿意屈尊降贵帮她解决如厕的问题是她的福气,她要是一直扭捏作态,就只能拉床上了。
花容咬唇,正要克服羞耻答应下来,房门被敲响,萧茗悠的声音传进来:“花容姑娘,是我,我来给你送药了。”
江云骓怔了一下,打开房门,萧茗悠果然拿着药站在门外。
她似是没想到江云骓这个时候会在屋里,先是一愣,随后歉然道:“抱歉,是我打扰你们了,我……”
萧茗悠说着后退,却牵动腿上的伤,一个不稳便要栽倒,江云骓忙伸手接住。
不等站稳,萧茗悠便急急的推开江云骓,又把药塞进江云骓手里。
“药已送到,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转身便走,但她腿上有伤,哪里走得快,被江云骓拉住。
“男女授受不亲,请江三少爷放开我!”
萧茗悠冷声提醒,试图挣扎,江云骓直接沉着脸把她拦腰抱起,压着怒火低斥:“腿伤成这样,还到处乱跑,生怕自己变不成残废?”
萧茗悠的眼眶瞬间红了,靠在江云骓怀里,闷闷的说:“我没管好丫鬟,伤了你的心头好,这些都是我应该受的,不是吗?”
话里满是自责,还有浓浓的悲伤,清冷的表象碎裂,露出里面脆弱不堪的灵魂。
江云骓的手紧了紧,绷着脸没有应声。
进屋后江云骓让萧茗悠坐下,伸手去撩她的裙摆,萧茗悠阻止了他,平静的说:“我没事。”
她的神情平静,额头却满是冷汗,唇也有些苍白,分明是疼的不行。
江云骓在她面前蹲下,不容拒绝的撩起裙摆,被血浸透的纱布映入眼帘。
江云骓的脸沉下来,抓住萧茗悠的脚踝,问:“这还叫没事?”
江云骓的手掌宽大,掌心灼热,萧茗悠被烫得一颤,伸手盖住江云骓的眼睛,带着哭腔说:“别看,很丑。”
山里比城里冷,走了一路,萧茗悠的手很凉,不止挡住了江云骓的视线,还带来一股清冽好闻的茶香。
和生辰那日送到府里的茶饼味道一样。
而且她不是因为两人身份悬殊不让他看,而是因为伤处太狰狞丑陋,不愿意让他看见。
江云骓的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下,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旖旎起来。
便是花容这个旁观者,都感受到了某种被禁锢却又蠢蠢欲动的情愫。
心跳快了些,胸腔被撞得生疼,花容忍不住开口:“少爷,奴婢想如厕。”
旖旎的气氛被打破,江云骓如梦初醒,猛地拉下萧茗悠的手,噌的一下站起来后退了好几步。
他的呼吸急促,眸底欲念未消,就连花容都看得出他动了情。